家乡，老了

依旧

家乡，老了

（中秋团聚之时，却是农忙最紧之际，
利用中秋放假，回乡帮父母秋收。但
见老村斑驳，蓬草满目，又见父母苍
老，仍得劳作，着实感慨！）

每一次回乡
都走着这条的路
仄歪的小径爬满蓬草
缠拽我来来去去的脚步
禁不住怀疑
这是我记忆里的那条小路

看不到儿时追逐过的蝴蝶
找不到曾经攀爬过的老树
少了孩童的嬉戏
少了青壮的留守
外面花花世界在崛起
没落的却是生养我的老屋

心口，涌起复杂的念想
留意，打量稔熟的草木
还是那片土地
有我蹒跚耕作的老父
眼前的风景告诉我
哦，家乡老了
这是一个不争的变故

父亲的头发，白了
正如秋风中草絮
白花花的
攒集在我走过的路口
父亲的胡子，长了
正如路边的径草
密密丛丛，
在秋风吹过时摇曳颤抖

干枯的树皮
是父亲脸上沧桑的褶皱
歪斜的土屋
是父亲残留在嘴边的齿臼
父亲老了
如同这斑驳即倒的老屋
我的家乡老了
那是它收留了所有这样的老父

寻找姚黄

有一种无奈的眷恋。我们乡村的凋敝是历史的进步，也是历史沉重的叹息！

liuhuan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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