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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是诗人写诗时的灵光乍现,也是诗人呕出的珍珠在诗中的优雅滚动,更是诗人对生活的切身感悟而结胎为诗的小精灵。“诗眼”,乃句子之眼,也指一首诗的“眼目”。它不是平淡的、无味的、呆滞的眼,而是鲜活的、灵动的、有张力的眼。透过它水灵灵的精气之窗,你会窥见诗意之美。“诗眼”,有如漫天星斗中最明亮的那颗,她能把全诗照亮,能使全诗产生强大的吸引力,紧紧扣动读者的心弦。“诗眼”能让人感动,让人回味无穷。 在论坛近期发表的古体诗和现代诗中,确实不乏“诗眼”。看看下面的例子。 “命运让人酩酊醉,而你,稍加泡制,就让光阴转苦为甜”,(淮草1977《想到一朵菊花的晚艳》;这个句子让人击节赞叹,而诗句中的“稍加炮制”又烘托了诗句的无限张力,使之韵味悠长。 “西风几缕拂面过,老树留叶叶难留。”(张三石《晚秋》;“老树留叶叶难留”既是一种自然现象,又蕴含了某种宿命、深情和无奈。 “午后的惆怅感觉不到一丝甜意,只因错过那杯加糖的风景”(知音闲亭《一雨秋风思念长》)“加糖的风景”,十分峻奇,这里不用靓丽呀,优雅呀等被人用烂了的俗语,既表达了某种情感,又避免了俗气。 “因为有这个十月,足以把所有的阴郁潮湿晾干”(依旧《飞向十月的河岸》);称赞这个十月,有很多词汇,但作者都不用,“足以把所有的阴郁潮湿晾干”,朴素而新颖,概括性极强。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yishi尘缘《醉语》;这里不仅对仗工整,还给我们以空明、恢宏和无以复加的广博之感。 “雾散余霞在,花落满根红。”(思无涯《水调歌头》);“花落满根红”,从“化作春泥更护花”演化而来,形象生动,触手可及,简洁明丽。 上面这些“诗眼”,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依旧、淮草二位的诗词中“诗眼”颇多。几乎每首都能见到。他们以凝炼的笔触,通过大胆地联想,抓住一些具体可感的事物的本质特征,写得深透、传神。而“诗眼”则犹如点燃的火炬,令全诗生辉。具有这种能力的诗友还有梧桐树下、淮河柳、江南柳、蝉翼、冷润、鸟魚飞水、淮河小妖、初夏黄昏、淮河左岸、醉卧枫林、三才花满楼等一批诗词写手。 但也有网友写的古体诗或词,既合乎平仄韵律,又很流畅和有节奏感,但就是缺少“诗眼”,读来平淡无味。而那些善于给诗“点睛”的诗人,大多都是内心世界丰富和文学准备充分以及文学积累丰厚的人,他们的情感如终如缕,多情善感,观察事物于毫末之端,又善于思考,更是敏于表达和挖掘。他们对语言的运用和驾驭能力很强,并且善于提炼意象,使意境隽永而又空灵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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