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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懵懂的青年时期,如果说爱情的话,恐怕是早了点了。
虽然说是早了点,可是,对女性的---怎么说呢?算好奇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但,这样的话只能在自己的心里存着,不能向外面的朋友们说,因为害怕别朋友们看不起。当然,如果放在现在,我估计,那些个和我一样的同性朋友们在内心里也的确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
比如说,在我们上学的时候,是男女合坐,虽然在自己的嘴上还是要表示一点对姑娘的反感的,可从内心里讲,怎么也会喜欢。特别是那些长得好看的女同学,更是会令别的同学羡慕一阵子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在上初中的时候,长得是比较乖巧的,所以,总是能得到班里的一些女同学帮助。和我同桌的是一个上海的女生,长得很乖巧,和她坐在一起,我的心里是很舒服的。
男女之间的那一丝的感情,有些时候说起来其实很简单,比如说,你喜欢她的衣服或者是你喜欢她的头发等等,那种让人心动的感觉,可以上升到我们所说的爱情。
男人更加在乎的是女性的长相,从古到今莫不如是。
多少年后,当我看了余华写的《在细雨中呼喊》,才知道,原来,所有的男人,在未成年之际,对女性是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想象的。
而我真正的爱上一个姑娘,却不是现实中的任何一个姑娘,而是在小说上刻画的一个人物的形象。
记得那一年,是个秋天的时节。风吹在身上已经明显的感觉有了凉意。那时,我在乡下,干完了农活,我躺在一片草坪上,仰望着天上的白云卷来卷去,就像是一群蠕动的白羊。我拿出一本书翻看着,这本书就是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有个回乡女青年来到我的身旁,她问我看的是什么书,我把书递给了她。
她问我书中的人物我最喜欢谁?
我连想都没有想就告诉她,我最喜欢书中的冬妮娅。
她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问一个我从来也没有想过的问题,你怎么会喜欢这个资-产-阶级小-姐?-----很久以后的一个时间里,当我再次的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也不由的从心里惊讶。那是在我看了《青春之歌》之后了。
我问她,你喜欢谁?
她告诉我,当然是喜欢保尔柯擦金了。一个真正的革命者。
是的,那一年,我在书上喜欢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的那个冬妮娅,一个穿着一身水兵服的姑娘。我能从书里想象出,她芭比娃娃似的脸庞,还有她那个微微上翘着的小鼻子。想象中,她是那么的让我着迷。
甚至我会回想起我的那个上海女同学,我不由的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当初我会喜欢上那么一个刁蛮的女同学呢?
于是,我在内心里勾勒着冬妮娅如果在我面前的可能的样子。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会不会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呢?那是一种懵懂的心动。这和我在后来喜欢上了《牛虻》中的那个男性亚瑟革命者完全是两回事了。
前者是两性相吸的一种莫名的力量,而后者却是一种精神的向往。
我从那个返乡女青年的眼中看到了她对我的失望。
我也开始怀疑在学校里学到的一些东西,怎么和我内心里的想法截然不同。那时候,我对保尔没有一点的好感。当我身处现实中再思考时,我突然发现,如果我是在一个动乱的年代,我恐怕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
可后来,我竟然也会爱上了那个有些声名狼藉的牛虻。
这就是一种思想的历程。
有一次,我在一个同学家搞到了一本在当时是禁-书《青春之歌》。我突然间喜欢上了书中的林道静。我甚至在幻想着,如果我要是早生几十年,我也会和林道静手挽着手的迎着飞来的子弹勇往的向前。
这时候,我内心涌出一股子男人的气概。我会像牛虻在刑场上一样的面对枪口对行刑者说,手不要发抖,瞄准了开枪。
在这之后,当我再接触到了法国大革命的介绍之后,我曾在心里嘲笑过丹东-----------再后来,我就把这些人都忘到了脑后了。因为,当我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我所要面对的就不是一个想象中的人了,而是一个能和我陪伴终身的姑娘了。
偶然,也会想起她们。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段心里路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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