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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不仅仅只为风景!在老城东头,磨盘街小南门外,曾有两棵桑葚树。一棵是白桑;一棵是紫桑。白桑是较为稀罕的。爬树是那个年代孩儿普通的游戏本领,既便是在丈把高的树杈上掏鸟蛋,小伙伴是不会惊呆的。等到桑葚刚刚能吃,便会去爬树采摘。等不到桑葚熟透,早已难觅葚踪,这就是最早与更早的区别。嚼在嘴里,在那个物资极为匮乏的年代,觉得还是很有滋味的,当然没有熟的昧正,差别不是一般二般的。可怜,等不到熟的时候哇。想来摘桑葚可谓是精神物资双丰收,当然后果很严重:先是被骂糟贱祸害,后因白背心上染了桑果污渍挨了一顿捶。唉,挨与吃,一码归一码,扯平。当年,吃颗水果糖,玻璃包装纸还要夹在课本里压平展。干什么?留住照太阳玩呗。这两棵桑树早已经不知所踪,除了吃葚,也没人再养蚕,树本身也不是个材料,别不是在风箱边化成了一缕炊烟了吧。想到此,心脏猛的一痛,被手捏了似的。
现在类似于以上的深植于记忆中的本地老树,再也难以见到,既便是邂逅,也觉得陌生!在社区、庭院、街道、路旁,目光所及,多为南方移植的乔木。望着这帮不褪色不脱皮的“蛮子”,每当二月风动,我都会朝着枯枝秃桠的本地树种,在心里使劲的喊:绿呀~快呀~。喊累了就骂“蛮子”不知四季,不懂春秋。骂完了就想,想进化与审美、侵略与竞争、基因与环境、物种的消失与自然链条。都是些想的蛋疼且无意义的问题,而且,蛋疼之后也没想明白。
想不明白,说明我愚痴木讷。我本木讷,我就是一棵树呗。那这思想就是一棵树的思想。我不被代表!就此打住吧,否则,你的蛋也该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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